嗯…都沒人覺得不見的是…嗎?
那…我就繼續寫^^
還有,我真的真的很想把上篇重寫呀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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翼在電視台門口揮了揮手,那人走出來了。
「好慢。」
一邊說,翼把車門敞開。
「走吧!去上次那間店。」
上次和他經過那間日本料理店時,驚嘆於店內低調有點後現代風格,卻又不失日本風味的裝潢,翼很想進去,可是第二天一早兩人有通告,不得不先回去。
車子平穩地開在馬路上,已經過了上班時間,東京的交通還算順暢。
「你呀!怎麼老是穿成這樣。」
翼沒好氣地抱怨著:「不要老是穿得金光閃閃的嘛!你看記者要追多容易?」
指指窗外,幾輛車追著跟拍,翼無奈地笑:「連甩都甩不掉。」
「今天我請客。」
翼得意地笑著:「接了新戲,好好吃一頓吧。」
進到店裡,毫不考慮地點了高級會席料理。
「如何?我也不小氣吧?不過剛剛店員說料理的量很多,怕我們吃不完呢!」
「真是太低估我們啦!」
午餐的料理味道很好,翼要開車,只小酌了兩杯,剩下的全交給另一位解決囉!
「接下來去哪裡…嗯,去代官山逛逛吧?」
「這件你穿不錯,不過不要配那雙鞋啦!」翼笑得好開心。
「那這件怎麼樣?」挑了一件黑色的外套,最近這種深色系穿得比較多。
「這件呢?」拿了幾件在對方身上比劃著,兩人討價還價,最後翼贏了,買黑外套。
結帳時翼偷瞄了一下,唉…還依依不捨地在看櫥窗裡那件燙金紅T恤…好吧。
這個人的品味啊…
「那件還有貨嗎?」故意壓了聲音問。
「有啊!現在特價。」
「那,M號的,也帶一件!」
給他個驚喜吧!
因為不是假日,下午的代官山有點冷清,雖然少了圍觀的人群,不過故意要跟的人卻少不了,翼發現遠遠看著他們的人越來越多,配上今早就緊追不放的記者,有點氣悶。
「這樣真沒意思,去你那裡吧!」
拿著大包小包,上車。
車往海邊開去,途中在便利商店裡買了些零食,邊聊邊兜風,倒也頗愜意。
打開窗戶,風吹亂他的髮絲,翼趁著路上車少,偷偷瞄了一眼。
真的很美。
一直,我都和這樣的一個人在一起呢!
真的,很幸福。
淡淡的,笑容浮現在翼的臉上,他偷偷的希望那容易得意的傢伙不要發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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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為搬到很遠的地方,翼開了兩個半小時的車,到海邊。
到的時候,早逝的冬陽已經斜掛在海平線,雲霞纏繞著遠天,牽繫著染紅了一整面天空,滿滿地溢到了海面上。
天氣冷得像要結冰,吹來的風反而不寒冷了,翼站在那面海的斜坡上,仰著頭。
那風是微暖的,環繞著,繚繞著,就像某人的懷抱。
「到了。」輕聲的,翼溫柔地說。
我愛的人,住在面海的地方。
翼面對著他,緩緩地坐下來。
閉上眼睛,任那雙溫暖的手撫著他的臉頰,撥亂他的頭髮。
那聲音無聲地唱著歌,是他倆熟悉的旋律。
他真的聽見了!
即使唱歌的人,沈睡於此。
「我很想你。」
翼微笑著說。
「不過,似乎沒那麼想你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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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開始很可怕。
一走到街上,滿滿的,滿街都是你。
房間裡也是,工作的地方也是,全部…全部…,你充斥在每個角落,每個瞬間。
我發現街上每個人都像你,有時是眼神,有時是聲音,有時是一個小動作,一聲嘆息或一陣輕笑。
累積、累積,那些已經早該忘記的事,你一消失,就變得那麼鮮明。
十二歲見面時,正是櫻花飄零的季節、某個夏天,我們在海邊拍MV、秋天的電視特輯,你吃壞肚子、某年冬天你拱我去挑戰滑翔翼;我們去過那個公園拍照;在那間餐廳裡接受訪問;趕戲不及時闖過那盞紅綠燈;在那個街角大吵過一架;有回經過這條街,你打電話給我;某次出外景曾爬過那座山;這是常常一起工作的電視台;小時候每回練舞,總會在這個車站看見你等車;那間便利商店的熱咖啡是你的最愛;上次你說這台販賣機會吃零錢……
沒有地方可去。
天下沒有今井翼容身之處了,滿滿地、滿滿地…你充滿我身邊每個角落。
在那裡你曾說過某句話,在那裡你對我笑了,你在那裡生氣過,努力過,激動過,傷心過。
恨過,愛過……
那天你約了我。
「明晚跨年結束就能休息了,後天一起出去晃晃如何?好幾年沒時間初詣了。」
我好高興。出道以後,我們一直很忙,一開始忙著找回往日聲勢,後來忙著爭一口氣,新人上來了,我們又忙著抵抗潮流。
年末的工作量就像戰爭一般,現在有了一線希望,忍耐,只要努力到後天,我們可以在一起。
去吃頓好的、喝喝酒、然後去海邊,晚上人少了,我們去參拜。
你興奮地計劃著,明明我們都三天沒睡了,卻那樣地迫不及待。
在一起一整天,然後一起去,許下一個願望。
可是跨年晚會那天,你沒有來排練。
我知道第二天早上你還有通告,那是挪不掉的,你得先去排演。
但是四點了、五點了、六點了…十一點要開始的晚會,為什麼你還是沒來?
十點,連開完演唱會的前輩們都過來,就在剛哥哥忍不住問我時,經紀人出現了。
「翼,你來一下。」
車子載著我,越過年末熱鬧的城市,我們熟悉的東京,去醫院。
跟你道別。
你睡著了,竟然比我先休息了。
這也難怪,演唱會、賀年節目、宣傳、打歌、雜誌、新戲。
早就累了。
我想拉拉你的手。
那年演唱會,你先來牽我的。
你先打電話給我的。
你先對我笑的。
你先說,我們一起跑吧…
好冰…好冰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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翼拿出袋子裡的襯衫,把包裝打開。
「你穿這個顏色,真的很好看。」
對著空氣,翼把襯衫攤開,在不存在的人身上比照著。
「比我穿好看。」
笑著搖搖頭:「送你的,還嫌?」
翼把剛剛買的衣服也拿出來。
「這個也是送你的。」
黑外套。
「跟襯衫剛好配成一套。還有還有…」
翼露出調皮的笑容:「你看!」
紅色的T恤。
「拜託你了,只要在家裡穿。」
然後是酒。
「我得開車回去,酒給你喝。」
當個明星,要守規矩。
翼拿出紙杯,把茶倒進自己的杯子裡,把啤酒倒進另一個杯子裡。
「我新學會的下酒菜,很好吃哦!」
用筷子夾起的下酒菜,翼舉起手想餵誰。手一鬆,掉在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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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個跨年晚會,只能照常進行。
瀧與翼的部份,請讓翼一個人表演。
因為是組曲,到了開演前三十分鐘,根本不可能抽掉。
經紀人擔心地看著我,我卻沒什麼感覺。
不像真的,剛剛只是一場夢而已吧?
他們告訴我你死掉了,然後帶我去看一個不理我的,長得像你的人,就這樣想把我打發掉了?
那只是一場夢。
「小翼,今天要一個人唱嗎?要不要我陪你一起?」
消息還來不及宣佈,剛哥哥好心地來問我:「別賭氣,瀧澤很忙沒法來吧?一個人唱太寂寞的話,下次見面再討回來就好啦!」
即使知情的人想阻止,也不知道從何阻止起吧?
我笑了出來。
真的很好笑,如果要再見面,說來也是很容易吧?
「不用了,我可以自己唱,謝謝。」
看我笑,剛君也安心了,不過接下來,他會內疚吧?
不是他的錯,可是他就是這種人,我看見經紀人向他和光一走去,隨著每一句他話語,剛君看著我,漸漸變了臉色。
先是驚訝、再是難過、然後是擔心、緊張…
輪到我上台了,不要,不要來安慰我。
因為你沒有去哪裡,你只是一時來不了,你沒有離開我。
我站在舞台上,台下滿滿的觀眾,手上拿著各式各樣的扇子。
那是我們熟悉的情境,即使人再多,也該習以為常。
在人群之中,有你的名字,我看見你的名字。
音樂聲開始,是夢物語。
我唱你的歌詞,也唱我的歌詞,唱著…唱著…
輪到你了。
為什麼沒有聲音?
為什麼你沒有站在我身邊?
為什麼……?
不會只有今天,而是以後、永遠…都會是這個樣子了。
你不在那裡…你不在那裡…你不在………
音樂聲尷尬地中止了,台下滿滿是不解的鼓燥聲。
在叫,在喊,你的名字、我的名字、你的名字……
你不會回來了。
我相信了,其實我相信了。
摀著耳朵我不願聽。
「閉嘴!閉嘴!」
原來我早就淚流滿面。
抓著麥克風架我想站好,可是卻毫無招架之力的跪下來。
不知道怎麼辦,我不知道怎麼辦。
只能哭…聲嘶力竭的哭。
今井翼瘋了。
第二天報紙的頭條,我沒有看。
我想這句話,應該會夾在頭條之中,你的新聞裡面吧?
那天第一次,我去電視台門口,載已經不在的你。
也許那天看來很落魄吧?
當然也可能之後看起來也很糟。
我自言自語的模樣,就直接上了新聞。
是個瘋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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翼輕輕地啍著兩人唱過的曲子。
這些歌明明唱得很煩的,一遍又一遍,不知道要重覆多少次。
可是還是和那個人一起唱,比較好聽。
現在一年要開兩次演唱會,年中一輪,是翼魂。
年底只有一場,也是翼魂。
年底那場,翼違反自己的習性,儘量地,拼命地華麗,變魔術、吊鋼絲,想得出來的花樣,都玩。
歌迷也清楚他在做什麼,一年比一年,這場唯一的演唱會,人越來越多,場地越來越大。
唱完,翼會趕去跨年,然後明天放假。
翼哼著曲子,拿出打火機。
先試白襯衫吧?
點火。
棉加麻,純粹的質料,很快就燒起來了。
「你還記得嗎?赤西那個炎舞城的笑話。」
「我聽了很生氣呀!沒想到你居然覺得很好笑。」
「其實你比我更讓人擔心哪…你從來不知道。」
翼聽見不遠處傳來的驚呼聲。
「真煩,每年都跟。」
對方沒開鎂光燈了,可是快門的聲音咔嚓咔嚓地響不停。
「就算跑也沒用,反正最後我們一定要來這裡,那些傢伙守株待兔…」
翼咋咋舌:「真煩,對吧?」
風呼呼地吹著。
是啊…是啊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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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翼,你開開門…」
是剛哥哥的聲音。
我不想開門。
剛卻自己把門打開了。
是啊…關了一個月,原來我沒鎖門。
「你……」
很恐怖吧?
我知道,又髒、又亂、就像個廢墟一樣。
我知道,我只是不想動。
「小翼!」
大概我看起來,也跟這間房間沒兩樣吧?
剛哥哥真的疼我。
即使我爛成這樣了,他也一句話都不嫌。
「起來!到我那裡去。」拉著我的手,他一邊說,一邊流下眼淚。
我只能搖頭。
我不想說話。
我不想應酬。
我不想,我甚至連去想,都不想了。
我甚至連一個人也不想了。
我希望沒有人。
沒有任何人。
沒有我自己。
「小翼,別這樣,我照顧你。」剛難過地哭了。
然後,另一個人也來了。
「放開他。」
「光一……」
「剛,放手。」
「我不要。」
「放開!」
啪啦!
光一把一大堆報紙丟在我面前。後來我才知道,那是他在我家門口撿來的。
一個月,足以讓記者失去耐性走個精光,卻不足已消耗掉送報生的耐心哪……
「看完,每一份都看。」
「光一!」
剛急著把那些報紙搬離我的面前,每一份上面,都有你的名字,隨著日期的推移,越來越小。
「剛,別收,讓他看。」
「光一,你不明白,不是每個人都能跟你一樣……」
「他得跟我一樣才行。」
光一把剛手中的報紙搶回來,蹲在我面前全塞在我手上。
「你看清楚,你正在一手催毀你努力的一切!」
那又怎樣。
「你連他的份也要一起敗個精光嗎?」
我低頭看,那報上斗大的標題。
『瀧澤秀明識人不明
和精神病患共事十餘年…』
瀧澤秀明真可憐,他愛上沒能力的神經病,事實上他笨得連對方是個沒能力的傻子也分不清,撿了垃圾當寶。
他賠了大好時機,賠了燦爛青春,拖著一個只懂著靠著他的男人,成了一個笑話。
其實他跟今井翼的友情都只是笑話,今井翼一開始就對瀧澤懷著異樣感情,他要脅瀧澤和他組團,瀧澤出意外後,今井就崩潰了。
真好笑…那個人…那個人是可以要脅的嗎?
笑話,他會給你好看的。
那個不認輸的人。
「你可以繼續爛在這裡,今井翼。」光一的聲音很冷:「反正照這樣下去,再過個一年半載,全世界都會把你們忘記。」
「包括他。」
光一把今天的報紙摔在我臉上,那上面你的照片,只剩下好小一角。
「光一!」
剛生氣了,幾乎就要一拳揮過去,卻在看見光一的表情時停下來。
後來我聽剛哥哥說,光一在哭。
真可惜,那時我除了你,什麼都看不見。
「小翼。」
隔了一天,剛來找我,我正在整理客廳。
體力整個沒有了,光把地上的報紙收拾起來,就喘得頭昏眼花。
我想接下來要休息一下,再把自己洗乾淨吧……
剛看著我,苦笑。
「你坐,別起來招呼我。」
好,我坐。
如果不想想事情,聽話,就是唯一的選擇了。
「小翼,把這個背起來。」
剛把一本書塞在我手上,我低頭一看,是一份劇本。
「這是光一的新戲,他本來不接的。」
我低頭一看,劇名很諷刺。
『消失的昨日戀人』
「光一跟製作單位說好了,讓你演戲裡的反派,他就接。」
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,我連站都站不穩了,要怎麼演?
「我翻了一下,戲份很重。」
剛看著我:「翼,演吧。」
「還沒有結束嗎?瀧與翼?」
「沒有,還沒有結束,沒有。」
原來,還沒有結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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翼把黑外套也拿出來,燒了。
然後是紅色T恤。
點火前他苦笑:「我實在很不想給你這件衣服。」
「不過你很喜歡吧……。」
隨著火光,扭曲、焦黑…一片片變成灰燼,一吹風,輕飄飄地隨之飄零,落入海裡。
遠了,遠了。
第一年翼來這裡,記者跟著,第二天報紙上小小一角,今井翼瘋了。
「其實我沒有正常過。」翼對著那個人說:「這點你最清楚。」
『消失的昨日戀人』演得很辛苦。
在戲裡不斷為難著光一,又愛、又恨、又嫉妒。
用盡力氣,費盡心機。
他是愛情的賭徒,不惜玉石俱焚。
到最後,一切都失去了,所愛的,所恨的,全都不在了。
那一幕,下著傾盆大雨的夜裡,翼一個人衝到大馬路中央,想死,卻連一台車也沒有。
「回來!回來!你怎麼可以丟下我!快回來啊!」
他憤怒的哭喊著,空空的街道沒有回音,只有雨一直下。
「回來!回來!」翼跪下來,不甘心地搥著地面,鮮血流滿了雙手,再被雨沖去,變得蒼白。
「回來!你快回來!你是我的!別走!」
翼瘋狂地叫著,他受傷了,導演應該喊卡,卻沒有人說得出口。
台詞已經說完了,翼還繼續著!
「回來…回來……」哭號變成了抽泣,翼抱著頭伏在地面上…顫抖著。
過了好久,安靜下來了,他抬起頭,望向天空。
伸出的手,抖個不停,就像遙遠的彼方,有人向他張開雙臂。
「……帶我走。」
淚還在流,翼,微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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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部戲扭轉了翼的人生。
他拿走那年所有的配角獎,旋風似地掃走所有報刊的版面,走在街上,到處都是他的招牌。
翼開始瘋狂地,辛勤地工作。
今井翼不再是那個微笑的翼了。
他的形象冷酷,充滿心機,卻是一種危險的魅力。
從頭開始學,上節目時,他的應答如流充滿個性,可以連著三季接著戲約,再演電影,出席各種活動、代言。
就像換了一個人,來演『今井翼』一樣。
「剛君很擔心我。」
翼再把酒倒進對面滿滿的紙杯裡,酒杯裡的酒不曾減少,溢了出來。
「其實我很清楚,你不在了。」
第一年,翼來這裡,是個瘋子。
第二年,翼變成重友誼的熱血相方,又上了頭條。
第三年,第四年…隨著翼的名氣越來越大,各種華麗的讚詞配合著夢幻虛象起舞,每年的今天,變成記者年頭最重要的日子,他們要跟,看一個巨星如何重情重義。
「如果你在,我不用這個樣子。」
「你知道嗎?跟你在一起的那些時候,才是我最好的日子。」
翼一邊說:「真糟,還是忍不住。」
眼淚停不下來。
「最近我很少想你了,光想,就怕。」
街上不再全是那個人的身影了,變成某個場景,某個特定時間,某個關鍵字。
「我怕你被別人忘記,會不會我先忘記你?」
翼胡亂抹抹眼淚,姿勢很笨拙,就像一瞬間,又變回那個什麼都不會的今井翼。
「明年來這裡,我不會哭了…。」
「呵呵…雖然,去年我好像也這麼說。」
夕陽已經完全落下,星光取代了落日餘暉,在遠天眨著眼睛。
翼打了個噴涕,急忙找件外套披上。
「我好好地,努力地照顧自己。」
「就像你照顧我一樣。」
風呼呼地吹著,就是回答。
「我會過得更好的,我要讓你看,如果你在,我們會有多好。」
風還是吹…
「那麼,今天的約會就是這樣子了,我玩得很高興。」
「明年…再見吧……」
聽見了,聽見了…
那遙遠的風聲……
FI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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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本來不是要寫這種東西的
可是寫結婚五次,那個日生劇場的笑話時
我突然想到如果…真的…
那會是怎樣的情景
居然宰了某人
想拉我去掄牆就掄吧!
心疼牆的
請下手輕些……
寫到最後
我很激動
所以文章變得很混亂
故事的條理也很散
希望看過這篇的人不會變得以後看到我的文就跳過啊^^0
我平常不是這樣寫文的人啦…
其實寫到最後
我…很想哭…
希望到我大去之前
這兩隻都健健康康,好好地活著。^^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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