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篇是因為看了台灣某個爛水果報紙的未證實新聞連發而有的idea
不過寫的時候變很很亂
大家隨便看看就算了^^0這樣應該不算當後媽吧?
因為要把兩篇不實報導串成一篇短篇

希望某報不要再亂抄八卦雜誌了
每次看到那間報紙的新聞就好煩= =


  一開始是這樣的啦!


  今天的翼心情不好,真的很不好。


  雖然是最近難得的假日,但翼一直覺得最近工作和休息之間的落差調適得很糟。


  演藝圈就是這樣,你可能有一陣子忙到好幾天沒辦法睡,可是某些天又閒到發慌。


  但最讓他生氣的,該是桌上這篇報導了。


  什麼叫「因為工作銳減無法調適,引發憂鬱症狀割腕自殺!」?


  我看起來很閒的樣子嗎?已經三天!整整三天只睡一個小時了耶!


  翼看著桌上堆得滿滿的服裝設計稿就覺得一肚子委屈,這幾天白天晚上腊燭兩頭燒,工作照作,演唱會的衣服也要畫好,雖然設計衣服是平時最愛進行的工作,可是也得有閒腦袋才轉得過來呀!好不容易昨晚讓他睡個夠,明天馬上又要水深火熱了耶!


  居然說我沒工作!氣死我了!氣死我了!


  翼跺著腳完全沒搞清楚事情重點地發著火……


  當然翼不會承認,他昨晚打電話向瀧澤抱怨時,對方的大笑聲才是他火大的主因。


  「笑死我了…哈哈…你是我認識世界上最怕痛的人耶…哇哈哈…最近的記者真的好幽默……。放心啦,我去處理。」


  翼氣得丟下一句:「誰說我怕痛來著!下次我割給你看!」


  為什麼世界上有手機這種東西?手機造成人類最大的不便,就是氣極了也不能摔話筒。翼把電話掛掉,強忍著摔手機的衝動,心裡在想下次和那傢伙見面一定要割給他看!把他嚇個半死!


  大概是因為沒摔電話以致於事情看起來像沒有完結,本來就是可信度低到笑死人的雜誌八卦,翼還是餘怒未消,嗯…還是一直沒搞清楚該生氣的地方啦……


  出去晃!我今天一定要出去!


  翼原本下定決心要健健康康出門去逛,但翻完手機電話本後又百籟無聊地攤在沙發上。


  剛哥哥…


  橫濱加場中…


  不太好…


  光一君…


  嗯,如果不想聽F1聽完一整天,連打電話都很危險…


  簡單的說不是能找出去逛街的對象。


  瀧澤…


  哼!跳過!


  後輩呢?


  嗯……


  翼突然覺得自己這樣拼命找人有點沒志氣,他一股作氣從沙發上坐起來,不知為何沙發越來越熱讓人躺不住。


  我自己出去。


  從置衣間隨便找了一件破牛仔褲換上,翼就打算出門了。


  啊!等等…錢包跟鑰匙,好險……。



--



  因為不是假日,下午的街道上不怎麼熱鬧,翼下樓後發現,自己根本什麼都不想做,午後陽光曬得人暖暖的,可是身體也懶懶的,其實自己已經累了好幾天,出門來根本是和自己賭氣。


  而且忘了戴帽子和墨鏡。剛剛鄰居唸幼稚園的小妹妹,才在電梯間裡指著他大叫:「媽媽你看!是TSUBASA!」


  呵呵呵…我也知道我叫TSUBASA呀…。


  翼乾笑著揮手。


  「他是TSUBASA唷!」


  小妹妹進電梯前還重複一次,深怕她媽媽不知道她認出來了。


  我不是忘記帶帽子出門,我是故意的!嗯!故意的……


  因為這樣想,所以不可以回去拿帽子。這下翼站在公寓大樓門口,向偶爾幾個路過而帶著驚訝眼神看著他的女高中生點頭微笑,一邊發現自己沒什麼地方可去了。


  我…我是故意的。翼逞強想,眼神落在巷口不遠處的超市。


  對。我是要去買菜,買菜帶什麼墨鏡和帽子?


  翼自動忘記從出門玩變成出門買菜,兩者間的變化到底有多大,就跑進超市裡了。


  其實翼也不知道要買些什麼,偶爾弄點吃的讓人心情愉悦,不過今天他沒什麼煮菜的心情。


  生魚片特價…?


  嗯,拿出來排一排就能吃,好吧!


  翼拿了醬油和芥末,看一看又拿了豆腐和味噌。


  嗯…家裡柴魚好像也沒了,要熬湯底才會好喝。


  有生魚的話,來瓶啤酒也不為過吧…


  不過喝啤酒光吃冷的似乎對胃很危險,小菜…


  說到胃,早上的梅子也快吃完了。


  啊!上次剛哥哥說,大量稀釋的檸檬汁配蜂蜜,一起喝可以護嗓子,最近瀧澤太忙,聲音好像有點沙啞…


  翼拿起小瓶的蜂蜜,突然想起來,自己還在生氣中才對。


  啍!


  把蜂蜜放回去。


  補償自己的心情也似地,翼又拿了幾包垃圾食物丟進購物籃裡,不過心情更差了。


  好重…早知道拿推車。


  正想去換推車,住樓下的歐巴桑正好向他打招呼。


  「啊!今天有空呀!年輕真好,可以提這麼多東西,像我老太婆一個,就只好推車子了呢!哎呀我看看…今天是煮日式的啊……」


  眼看著這位太太不打算停下話題,翼連忙陪禮。


  「不好意思,有東西忘了拿,您先買吧!」


  翼逃跑也似地鑽回賣場的貨架之間,要買什麼?


  一定神,剛好就是在濃縮檸檬汁的貨架前……


  翼嘆了口氣。



--



  「雖然要努力,但我也不想失去那份天真的心情……」


  翼從廚房流理台望出去,正好看見自己在客廳電視螢幕上大放厥詞,覺得很可笑。


  現實中哪有天真的餘裕,最近壓力真的很大,前輩們還很紅,後輩又開始衝上來,翼覺得自己和瀧澤有首當其衝的感覺。


  用翼最近開始勉強自己看的一些「無趣的」書來解釋,這叫市場重疊。


  天真的心情啊…


  翼拿出超市的紙袋,發現生魚沒切片。


  ……好糟的一天,我就是看在免料理的份上才買的耶!


  沒好氣地抽出菜刀,翼好好地洗乾淨,先切了豆腐,丟進爐子上正在熬的高湯裡……


  今天不順就是不順,刀子好像不利了…,翼把菜刀放在待切的魚上面,提醒自己別笨到忘了趁煮湯時切魚。


  啊!高湯!我還沒把柴魚撈起來,居然就丟豆腐?!


  手忙腳亂地想把柴魚片從湯裡撈起來,翼卻找不到濾網,才想起來前陣子實在太忙,翼把一堆工具都收到流理檯下,免得亂成一堆,他蹲下來想開櫃子,卻碰落了桌上的魚,東西嘩啦一聲全都砸下來。


  翼下意識地想把一堆東西撿起來,這時才感覺到右腕一陣熱辣辣的刺痛。把手從落物堆裡抽出來,翼傻眼了。


  鮮紅溫熱的血液順著手腕流下來,滴滴答答地滴在地上,木質地板上很快就積了一小攤血,然後滲進縫隙裡。


  呃……看來不妙。


  可能是因為太痛,翼反而沒什麼痛的真實感,他第一個想到的是先把正在煮湯的爐子熄火,萬一自己倒下去才不會因為火警被人發現。


  那就太糗了。


  翼搖搖頭,我在流血耶!怎麼還想這些雜七雜八的事。


  先把圍在腰上的圍裙扯下來,按在手腕上,翼希望血能稍止一下,不然這個流法雖然沒有用噴的那麼誇張,很快就滿地都是了。


  冷靜下來,開車…不行,打電話叫計程車,然後拿著錢包下樓去,在計程車上打電話給事務所。


  翼一邊想,一邊拿起電話,頭有點暈,至少要先打電話才行。


  正要撥號,翼看見桌上的雜誌。


  不行……


  個人演唱會,然後是專輯,然後是瀧與翼演唱會。對行程翼倒是記得很清楚,這中間可沒有什麼時間容納緋聞這種東西。


  低頭看看手腕,圍裙已經整件變成很誇張的鮮紅色。


  翼掛下電話,拿起手機。


  「瀧澤,你可以來一下嗎?」


  電話那一頭有點吵雜,翼聽得出來瀧澤應該正在錄影之類的。


  『怎麼了?我在工作。』


  「我知道,你可能還是來一下比較好。」


  任性歸任性,工作有多重要,這一點翼和瀧澤一直都很有共識,瀧澤頓了幾秒,顯然發現事情可能超出想像的嚴重。


  『怎麼了翼?發生了什麼事嗎?』


  聲音焦急了。


  「我割到手了。」


  『割到手?』


  「嗯,應該沒割到動脈吧…不過血流得有點快。」


  『那快點去看醫生啊!』


  「可是…雜誌…」


  『天哪!你不要管雜誌!有什麼事我們再說!先去看醫生!』


  「但是…專輯好不容易……」


  『翼!有什麼事我來解決!你快點去看醫生!』


  瀧澤的聲音聽起來又急又氣,但翼卻只聽見了一部份,明明知道這不是鬧情緖的時候,可是最近……


  「你要解決?是啊…每次好像都是這樣呢!算了,我找別人幫忙好了。」


  『翼!你先不要……』


  把電話掛了,翼突然覺得手上真的一點也不痛。



  他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麼突然覺得胸口堵上一把火,總之就是有種氣得不得了的感覺。


  翼到浴室把所有乾淨的浴巾翻出來,先用洗臉的毛巾纏住上臂,然後用浴巾包在圍裙外面按緊手上的傷口。


  因為血流多了有點冷,翼也記得拿外套,然後找出墨鏡和帽子。


  雖然很冒險,還是得自己開車去找醫生。只要能不著痕跡地見到醫生的面,好歹還有可能是個有醫德肯保密的醫生。


  最近的醫院不遠,翼戴好帽子和墨鏡,車鑰匙,手機和錢包,一樣也沒漏。


  走到玄關時翼苦笑出聲,自己什麼時候變成這麼冷靜的人?玄關櫃子上的房間鑰匙也沒忘,翼甚至記得關上電視和客廳的燈。


  好奇怪。


  這真的不像自己的作為。


  是因為自己真的很生氣,至於氣什麼他真的也搞不清楚。


  翼穿好鞋準備出門,一站起來,就覺得有點暈。


  不能浪費時間。


  翼想開玄關的門,卻差點整個人撞在門上。


  不妙了…真的。


  好不容易拉開玄關的門,剛好看見一個人從樓梯間衝上來。


  「瀧澤…」


  視線開始有點模糊,也許想著能開車是有點高估自己了,不過…


  「你怎麼不坐電梯?」


  「電梯…呵…呵…太慢……」瀧澤一口氣猛衝,喘得不得了。


  「你不是在錄影嗎?」


  「…你不是說要找別人幫忙嗎?」


  「那你來幹嘛?」


  「那你現在在幹嘛?」


  翼低頭看看手上握著的車鑰匙,要藏也來不及。


  瀧澤也在看翼的手,可是他不是看鑰匙,而是那已經在滴血,一整條完全鮮紅色的浴巾。


  「翼……」


  「啊!我包了三層還……」


  腿一軟,翼整個人攤倒,瀧澤一把抱住他。


  「放開我。」


  翼推開他,不知道哪來的力氣,他還能站。


  「你到底在賭什麼氣?」


  「賭氣的人是你吧!什麼交給你!你打算怎麼處理!『不是翼的錯!是我的錯!』你又打算來這招吧!有這麼容易的嗎?這世界上……」


  「我聽不懂你在講什麼?可是你現在應該…」


  翼推了瀧澤一把,沒什麼力氣,瀧澤連動都沒動半步。


  「別擋路,我自己去。」


  瀧澤一把抓住翼的手,翼還沒來得及反應,一個熱辣辣的巴掌就招呼在臉上了。


  「到底什麼東西比較重要?!對你來說?翼!」


  「你……打我?」


  翼不想像那些午間連續劇一樣說些陳腐的台詞,可是真的這樣結結實實地被這個人打是第一次,還來不及發作,翼的情緒就先被驚訝掩蓋了。


  「你搞不清楚,可是我很清楚!」



--



  翼告訴自己不能睡著,雖然眼皮重得像鉛,車窗外的風景已經看不清了。看著開著車的瀧澤側臉,那張臉模模糊糊還是如初見時一般俊美,雖然很不甘心,其實更好看了些。可是戲妝下隱約可以看見黑眼圈,掩不住的擔心和怒氣混雜著,覆蓋了瀧澤平常那種從容的表情。


  「別睡,翼。聽到沒有。」


  「放心,我還醒著。」


  一開始翼還注意著別把瀧澤的車給弄髒,可是隨著頭越來越昏,耳鳴聲越來越大,翼發現血跡早就濕了三條浴巾、瀧澤的外套,流到座位上。


  「髒了……」


  「什麼?」


  「車。」


  瀧澤瞪了他一眼。


  「我會弄乾淨的。」


  「你!」


  翼虛弱地笑了笑:「我知道啦,你不是在意車。」


  「瀧澤。」


  「你少使力。」


  「我也不是在意專輯、演唱會。你明白嗎?」


  「……。」瀧澤看著路,翼看著他。


  瀧澤有張睿智的笑臉,可是有時他的側臉,尤其是額頭,翼覺得有點倔強的味道。


  「已經到這這個時候了,為什麼還是你的責任?」


  瀧澤的眼裡某種有光芒在閃動。


  「為什麼?」


  「嗯?」


  「你為什麼去割自己的手?」


  「為什麼…?」


  「我真的……給你這麼大的壓力嗎?我是不是真的…錯了……」


  本來有點昏昏欲睡的翼驚訝地張大眼睛。


  「瀧澤……」


  「你原本是打算連解釋的機會也不給我是嗎?還是怎麼樣?我是不是對你太隨便?還是你真的很……」


  瀧澤停了一下。


  「很怎麼樣?」


  瀧澤輕輕搖搖頭。


  「沒什麼,我想太多了,那應該已經是往事了。」


  「你最好說說看,不然我要睡著了。」


  「別睡!」有些慌張地,瀧澤接著說:「你還是討厭我了,對吧?」


  「討厭你?」


  「就像以前那樣…我根本沒進步,最後還是讓你……」


  翼默默地看著眼前的這個人,他認識這個傢伙一轉眼已經十幾年。


  「呵呵…」


  「翼?」


  「哈哈哈哈……」


  「你…」


  有點飄飄然的感覺,流血大概就是這麼一回事吧?如果不是特別冷加上手激痛的話,其實還滿不錯的。


  「你怎麼會擔心這種事?哈哈……」


  相方笑成那樣,瀧澤有點後悔說實話。


  「我很喜歡你。」


  「不要開玩笑。」


  雖然還是很專注地開著車,瀧澤的耳根卻紅了。


  「我沒有開玩笑,而且我也喜歡跟你一起工作。就因為這樣,我才會這麼生氣。」


  「翼…」


  「仔細想想,人只有為了自己在乎的東西,才會堅強起來吧?想必你跟我在乎一樣的東西。」


  翼開始覺得舉起手很吃力了,但他還是把帶出來的帽子,戴在瀧澤的頭上為他壓低帽簷,然後把墨鏡戴在自己臉上。


  「所以你聽好了,等下到醫院後,讓我下車,你快點開走。」


  「翼!」


  「我記得這間醫院的副院長和社長感情很好,如果單單被他知道不會有事。至於其他該怎麼做你應該比我還清楚。」


  「可是……」


  「別再自己一個人硬上了。我們一起來保護好嗎?」翼強忍著不要閉上眼睛:「保護我們都很在乎的一切。」


 


--



  天色已經暗了,在夜色的掩護下,翼下了瀧澤的車,搖搖晃晃地跌進急診處,瀧澤強忍著自己擔心張望的欲望,把車子開走,撥電話知會事務所。


  然後他回到翼的家,把燈火全點亮,打開音響放了音樂,一個人坐在客廳裡。


  今天翼沒有去醫院,我和翼好久不見,在他家過夜。


  瀧澤抱著自己的膝蓋,縮在客廳沙發前的地板上,想像著翼到底是下了怎麼樣的決心在手腕上劃了那麼深的一刀。


  那麼怕痛的傢伙。


  桌上的報導明明白白地寫著,因為瀧澤很忙戲約不斷,相對之下翼卻沒有工作……。


  明明知道那不是事實,瀧澤還是感覺到心裡深沈的恐懼,會不會又像以前一樣,在不知不覺間,自己的努力反而成了傷人的利器。


  手機響了。


  「翼!怎麼樣?」瀧澤著急地接起電話。


  『沒事啦!我見到副院長了,他幫我把傷口縫起來,輸一點血就沒事了。』


  「輸一點血……」


  瀧澤想到剛剛幾乎是血流成河的態勢,知道翼正試著安慰他。


  「翼,對不起,我……」


  『呵呵…』


  雖然衰弱,但翼確實是笑到停不下來。


  「翼?」


  『你完全想歪了啦!』


  「想歪?」


  『我在煮湯。』


  「煮湯?」


  『不要一直重覆我的話,反正你去流理檯看一下就知道發生什麼事了啦!』


  「流理檯?」


  瀧澤雖然沒聽話停止重覆翼的句子,倒是有點像被催眠般地站起來,走到流理檯旁邊。


  「你…邊煮菜邊割腕?」


  『喂喂喂…我在你心中是這種形象?我不小心切到手了啦!懂嗎?』


  瀧澤如釋重負地攤坐在地板上,不遠處好大一灘翼的血跡還沒乾。


  『瀧澤,你知道我最氣你什麼地方嗎?我就氣你剛剛的想法。』體力一時還沒恢復,翼說得有點喘:『我希望你明白,你在乎的事我也在乎,我不想……』


  「你不想當既得利益者。」


  『看來你也很清楚……』


  「翼,你可以多依賴我一點,不過我想…這句話…」瀧澤苦笑:「你大概想回敬給我吧?」


  翼發出竊笑聲:『你今天鐵還沒吃飯,廚房裡有生魚片,還有煮到一半的味噌湯,你該不會連味噌湯都煮不起來吧?』


  「煎黑炭煎餃的人憑什麼下這種評語?」


  『那好,冰箱裡還有啤酒和小菜,桌上的紙袋裡有檸檬汁和蜂蜜,待會稀釋了喝掉,不然你的喉嚨會完蛋。』


  「你……」


  『然後睡一覺。醫生說我睡一晚明早就沒事了,我們…明天見。』


  瀧澤撿起掉在地上的紙袋,拿出那罐檸檬汁和蜂蜜,有點想笑,又有點想哭。


  已經過了好久,大概是這樣,所以變得很在乎,也變得更難說出口。


  有好多好多事情,還等著我們去學?即使時間一晃眼,已經溜走了十年。


 


  因為,即使長大了,也不想遺忘那一份天真。


  只要有珍惜的東西,就不會忘記吧……



文章來源(Article From): http://blog.webs-tv.net/sleepyblue/article/3832929
arrow
arrow
    全站熱搜

    sleepyblue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3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