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文首發於翼境。
被發現寫了以瀧殿為主要角度的同人文後,被朋友拗的文章。
突然發現如果以比較任性的人的角度下去寫文章,其實很辛苦
還有,雖然我會看重口味的文,BL卻永遠只會泡開水,難怪換跑道會被退文八次…被逼著回去賺血汗錢了
Side TUSBASA
翼點點頭。
「失禮了。」
翼離開辦公室,輕輕地把門帶上,動作輕柔有禮。
事務所的辦公室在頂樓,翼不是勤得會去走樓梯的人,所以直接往電梯走去。
然而一陣樂聲卻讓他停下腳步。
「Get Down Get Down Get Down 止まらないよ…止まれないよ…」
是自己的聲音?翼噗一聲地笑出來。
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想笑,可是人明明站在樓上,卻聽到樓下傳來自己的聲音,感覺真的有點奇怪。
雖然說翼對自己是個公眾人物這件事從很小就有自覺了,可是聽到自己熱烈演唱的歌聲,還是有點異樣的感覺。
對喔…練舞教室在七樓。
那曾經是翼最常待的地方,就連哪裡的地板有一小塊沒鋪平的起伏他都一清二楚。
當然,現在的翼已經很久沒在這裡練舞了,出道以後,慢慢地大家都會有自己的發展,也不需要像Jr那樣要配合著別人練完全一模一樣的舞,為了擁有個人風格,幾乎不會有出道的人回來找這裡的老師練舞了,現在除非是事務所辦的跨團大型活動,出現在這裡的總是小Jr們。
雖然過兩天就要開始忙,不過今天沒什麼事,翼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心血來潮想去看看練舞室。總之,在他發現以前,腳就已經自動往練舞室移動…
只有一層樓,不管再怎麼懶,翼還是心甘情願地走樓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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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前翼常常走這段樓梯。
被叫進社長室不見得是好事,其實翼小時候不太明白這點,剛進傑尼斯的時候,只要被社長叫進去,幾乎都會有好事發生。
當明星不能太胖,可是翼總是瘦得像隻沒吃飽的小猴子,每次被叫進去,喜多川社長總會先塞給他一顆糖。
上了國中的翼正是叛逆的年紀,即使他的個性本來就溫和,老被當成小孩子也不是件高興的事,但社長老是說,這是我給的糖,你不可以不要。
是啊,社長說的事情不能違反,這麼說來,翼根本沒有叛逆過吧?
與其說是個性好,不如說是個性懶。
翼嘆了口氣,時間都過了十年多,總該要了解自己一點,發脾氣太費力耗神了,哪有這種閒工夫。
更何況,翼根本偷偷地在期待那顆糖。
就是在拿糖果時被制約了吧?社長的話不能不聽,翼從來沒拒絕過社長拿出的糖果、社長安排的戲約、社長強加的行程,就連社長當年硬湊的瀧澤他都沒說過不要。
那時的翼不喜歡那個叫瀧澤秀明的人,因為他很清楚瀧澤討厭他。
現在回頭去想大概可以體會瀧澤的心情,翼的家境雖然說不上大富大貴,可是也是個小康家庭。翼在辛苦的時候,總可以聽見母親說:「要是真的不行,就別太勉強了。」
可是瀧澤不行。
翼是到長大之後,才知道那時瀧澤的家裡很窮,在那個年紀,即使曉得他出身單親家庭,也不會直接想到窮這個字,更何況瀧澤天生就長得一副金生玉砌的模樣,翼總覺得他看起來就是個少爺,而且是品味很差的少爺。
相對於隨時有家人支持著,隨時都有後路可退的翼,瀧澤幾乎是一個人在沒有後路的陡坡上前進著,年紀太輕還無法了解不是每個人都能勉強自己變為外放的個性,不自覺地就討厭起沈默又容易害羞的翼了。
沈默和害羞是人的個性,沒有什麼對或錯,但身為藝人,瀧澤心中總有些不平。自己拚得要死,的確實實在在地坐上領導Jr的位置,可是那個對著鏡頭能躲多遠就躲多遠的翼,為什麼奇蹟般地也一直待在這裡?
翼對瀧澤的反感應該是源於瀧澤對自己的反感吧,被人討厭很難喜歡上對方。更何況翼對瀧澤的表演方式有點感冒,翼自己很少說話,可是不管上什麼節目,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瀧澤秀明一個人的身上,翼突然有一種所有人包括自己和川野都只是陪襯的感覺。
即使如此翼一直是沒有反抗的,因為做那些反叛的事只會讓自己一身狼狽,仍是什麼也得不到,與其這樣,何必浪費力氣掙扎?
然後翼終於知道被叫進社長室不見得都是好事了。
「以後,你就跟櫻井君一起吧!」
和翔在一起,真的還不算壞,翔是個體貼的人,在某些方面,和翼很相像。
翔的背景很好,加上他本身也是個悶著頭努力型的少年,所以一開始誰也沒察覺翼被冷凍了。
節目越來越少,角色越來越不起眼,很多時候,翼被擠到人群的邊邊,在螢幕上幾乎看不見。
沒什麼好說的,這種事情當事人心裡最明白,翼不得不考慮自己的退路了。
即使是一向依著自己的節奏前進著的翼,也無法隱暪自己盪到谷底的心情。那是在某一次運動會上,一向喜歡棒球的翼,輪到他打擊,揮了一棒就被換下來的時候。
翼仍然沒有抵抗,他交出手中的球棒,那是他最愛的棒球。
不是翼打得不夠好,他根本還來不及犯任何錯,可是那個叫山下的清秀少年,拿著他的鋁棒,站上他的位置,把那顆他等待的球揮出去……
翼一個人坐在空盪盪的休息室裡,所有的人都在球場上,這樣是違規的。
那又怎麼樣?反正沒有人在乎。
進來的人是翔吧…翼聽見門被打開,關上,有個人拍著翼的肩膀,然後遞給他一條毛巾。
「你練舞都練到很晚吧?」
咦?這個聲音…
翼一抬頭,正好對上瀧澤秀明那雙深邃的眼睛。
連忙用袖子擦臉,瀧澤苦笑著說拿去用吧,毛巾。
擰過的毛巾有點舊了,但上面冰冰涼涼的水溫貼在臉頰上,翼有點燒過頭的腦住漸漸冷靜下來。
也沒什麼好哭的…
「就當成是休息一下吧。」
瀧澤點點頭,仿彿是在確認自己說出來的話。
翼沒說什麼,只是把臉埋進冰涼的毛巾裡。
因為沒辦法像瀧澤那樣誇張的演出,也不見得能在外表上討到多大便宜,翼選擇最累人的方式來彰顯自己的能力。如果有戲能演、有麥克風可以拿,誰要在後面跳舞?可是翼對跳舞這件事卻像著了迷似地不斷沈迷下去。
如果沒舞可跳了,那真的就是放棄的時候了。
翼不願意這種事發生。
閉上嘴,不要抱怨,好好地跳。
那段時間,也多虧了翔的照顧,翼總算平安無事地留下來了。
後來問過剛哥哥一次,有沒有被冷凍過?
剛想了想。
「我一直都在冰箱裡呀,不過這樣有什麼不好嗎?可以一直都很新鮮。」
這當然是玩笑話,剛常常一個人當三個人用,即使是之前身體常不舒服的時候,也咬牙強撐了下去。
笑話太冷,翼笑不太出來,不過前輩的面子是一定要給的,只能乾抽兩聲。
「沒有後悔過嗎?」
「沒有吧…也不對,應該說時時刻刻都在後悔,可是總會在關鍵時刻發現『還好,我還在這裡』。」
「關鍵時刻?」
「嗯,大概就是SOLO結束的時候吧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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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八樓到七樓,翼緩緩地走著,音樂的節奏很熟悉,不過實在跳太多次,翼總覺得這首快歌聽起來越來越慢…
「啊!」
腳下絆了一下,還好已經是最後一階樓梯,翼連忙穩住身體。想起之前腳受傷的痛苦,翼拍拍胸口喘著氣。
「對不起!對不起!」
一個小個子從樓梯上站起來,想來他可能一直坐在這裡,翼邊想事情邊下樓,小鬼的塊頭又真的很沒份量,翼就一腳踩下去。
「沒事,沒關係。」
大部份的錯恐怕在自己,翼的沒關係說得有點心虛。
「啊!受傷了嗎?」
發現猛躹躬的少年滿臉淚痕,翼直覺想到自己或許把他踩傷了。
「沒有,沒有,對不起…」細瘦的手臂一直抹著小小的臉蛋:「啊!」
「嗯?」
「天哪…是翼君…啊!不是,我是說…我是說是今井前輩…」
「呃…翼君就可以了。」
「可是…可是…」
翼看著少年通紅的臉,有種不可思議的感覺,不過對方這種感覺應該是更勝於翼吧…
「天哪…是翼前輩…」
翼苦笑攤攤手:「怎麼叫都可以唷!不過有哪裡受傷要說出來。」
少年猛搖頭。
看來是新進來的Jr吧…年紀很小的樣子。
翼當年進事務所時已經是國中生了,最近進入傑尼斯的孩子們越來越小,眼前的小弟弟恐怕不到十歲吧?
「眼淚都痛出來了,受傷了將來不能跳舞就麻煩囉!」
好像在說前陣子的自己似的……
「我沒有…沒有受傷…」
似乎是被翼說中了什麼,少年雖然急著否認,眼淚卻越流越多。翼只好拉拉少年的手臂,再看看他短褲下露出來那半截實在不長的腿,似乎真的沒事。
翼仰頭想了想,挑了一階樓梯坐下來,然後拍拍身邊的空位。
啪啪的聲音在空空的樓梯間回響,翼招呼著少年坐下來。
「可是…」
「可是?」
少年望望通往舞蹈教室的安全門,下定決心似地,有些顫抖地在翼身旁坐下。
「你叫什麼名字?」
「瀧川…瀧川浩。」
「啊啊!另一個Takki呀!」
「啊…不是…不是…」
翼本來是想逗他笑的,沒想到小朋友緊張得像隻緊繃著神經的貓。看來哄小孩子似乎也是瀧澤比我內行些,翼苦笑著想。
「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?可以告訴我嗎?」
翼估量著小心翼翼地問。
小鬼只是猛搖頭。
笑了笑,翼說:「以前我常常躲在這裡。」
「咦?」
「真的唷!很累的時候,想逃跑的時候,都會躲在這裡。」
「想…逃跑…?」
對浩來說,翼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樣,天上的星星也會想逃跑,這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事。
「當然會想呀!練舞很辛苦,拼命跳也不一定能站在很前面的位置,而且我的搭擋看起來像個天才。」
浩低著頭:「可是…可是翼前輩很會跳舞…」
「所以呢?」
「翼前輩也是天才啊!」小浩急急忙忙地說:「很厲害!上次我和姐姐去看翼魂,覺得翼前輩真的太厲害了!」
「哈哈!謝謝你和姐姐捧場。」翼輕輕拍著小浩細瘦的肩膀,驚訝地發現原來小孩子的肩觸感那樣地脆弱。
「翼前輩…很喜歡瀧澤前輩嗎?」
「很喜歡。」
翼毫不猶豫地回答。當然,如果本人在面前的話就沒這麼便宜他了。
「我討厭…我的相方……。」
「相方?」
在還未出道前,事務所會嘗試各種組合安排。以商業上的考量來說,這是再正確不過了,但翼親身經歷過,他深深地討厭那種被擺弄的感覺。
而且回想剛出道時的困境,事務所也承認把戲真的玩過頭,後來反而讓翼和瀧澤辛苦了好一陣。
「嗯,我和中山君被分在一起…」
「中山…?」
要是瀧澤在這裡就好辦了,他似乎很輕易就能認出誰是誰,對翼來說,這一輩的小Jr,除了幫忙伴過舞的那幾個,其他還真的記不得。
「嗯,他唱歌很厲害,還很會彈鋼琴。」
翼仔細想想,還真的有點印象。
那個叫中山的小弟弟眉清目秀的,氣質很不錯,有次在雜誌上提到自己獨唱的事。
雜誌上當然也有翼出場,當翼想翻看自己和瀧澤久違的合照拍得如何時,剛好看見那小小一格的報導。
當小Jr,比別人多一小格就已經是很了不起的事了,翼笑著看看這個幸運的小朋友說了什麼,他說…
「一個人唱歌很寂寞,我想念小浩。」
看來這個小浩是當事人了。
翼會記得這件事,主要是因為那句很寂寞吧…翼之前SOLO了一陣子,當然瀧澤也在進行他自己的工作,可是翼很驚訝的發現,其實SOLO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寂寞。
工作人員很多,該處理的事也因為相方不在呈現倍數增加。翼忙碌地沒時間去想瀧澤在做什麼,有次半夜瀧澤打電話來問通告的事,翼居然講著講著睡著了。
「我…我討厭他。」小浩說。
「為什麼?他不是你的朋友嗎?」
「他不是我的朋友,他討厭我。」
「喔…為什麼?」
「因為我很膽小,而且什麼都不會。」
「小浩,剛進來的時候,不會很正常的…」
可是…小浩想說,又擔心自己是不是像在頂嘴,天知道翼根本不介意這種事情,他示意小浩繼續說下去。
「可是他什麼都會,跟在他身邊好累,我好像永遠都追不上…」
說完,好不容易稍微停一下的眼淚,又從小浩的大眼睛裡決堤了。
「其實…其實…」小浩忍不住哭出聲音:「我一直在拖累中山君…」
「嗯…這樣啊…」
難不成有這種問題的小孩會特別喜歡樓梯間?
翼想想,自己以前坐在這裡,不也是覺得某人給自己很大的壓力嗎?
可是現在說出「很喜歡」這三個字,卻是發自內心,輕易地就能說出口了。
只是這種感覺,這麼小的孩子怎麼能明白。
就在此時,同一首曲子又重放了一次。
果然,教室裡的孩子們正在練舞。
是這麼回事呀…翼幾乎肯定這些孩子在幹什麼了。
翼想起剛剛社長對他說的話。
「當初就應該讓你們分別出道的,你應該有感覺,我們正在補救。」
「VENUS賣得很不錯啊!」
「可是你們應該可以賣得更好。」社長清清嗓子,老人的聲音總是沙啞地像用過久的磨沙紙:「我們不會正式宣佈,可是你們以後還是各自活動吧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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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小浩,你喜不喜歡跳舞?」
「嗯,我想像翼前輩一樣!」
「像我不太好唷。」
翼微笑著說。
「咦?為什麼?」
「像我可能會賺得少一點。想賺多一點可能像瀧澤會比較好。」
「我覺得…我覺得中山比較會像…比較會像瀧澤前輩…。」
「這樣啊…那你想像我?」
「嗯,可是…」
「可是?」
「可是我很笨,我連舞也跳不好…」
「難怪會躲在這裡哭。」
「咦?」
「小浩,也許中山討厭你。」
「我知道…」
「可是你不能討厭他,你們是一個組合。下次他如果又要SOLO,記得說你也要去。」
「那就不是SOLO啦…」
「其實SOLO不SOLO從來就不是重點嘛…」
「可是我永遠也趕不過他,該怎麼辦?」
翼想了想:「就讓他跑在前面吧。」
「讓他跑?」
「嗯,人總是有極限的,就讓他跑個痛快吧!」
「做自己的事就好,等他跑累了,會回頭看看你。」
就算身邊圍滿了人,還是忍不住會想起,身邊應該要站著一個人。
翼覺得SOLO並不寂寞,那是因為有PAIR,才意識到有SOLO。
只有擁有組合的人,才會有SOLO的時候。
時間已經過了很久,瀧澤努力了,翼也努力了,因為是PAIR,所以SOLO不會寂寞。
「走你自己的路,小浩,你要很努力,很努力才行。然後,你就可以說自己想說的話,讓他看清楚你在哪裡,他會看到的,只要你夠努力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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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不要。」
喜多川驚訝地抬起頭,看著突然拒絕他的翼。
「我們已經是組合了,我不要分開。」
「你要想清楚,現在其實對你反而比較不利。」
「我不要。」
「如果我想讓你們分開來的話……」
「我不要。」
「沒有對我比較不利這種事,如果不好,就是兩個人一起不好。我會更努力的,瀧澤也會。」
「你怎麼知道他沒有同意呢?」
「我不需要知道。」
翼微笑著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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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教你跳。」
在樓梯間裡,就著隱約的音樂,翼一步一步教著小浩。
小浩果然運動神經不怎麼樣,學得很辛苦。
但翼耐著性子,帶著他跳了一次又一次。
「不要看鏡子,先用想像的,想像自己跳起來是什麼樣子。」
雖然很不安,可是翼的笑容和語氣,卻鼓勵著他繼續練下去。好不容易,終於能把整首曲子跳完了。
翼抹抹汗,一看手錶,居然已經過了一下午。
「對不起,我很笨…」
「不會。」翼伸出手,摸摸浩的頭,應該講些逗小孩的話吧…可是翼卻只說了:「你很努力。」
小浩伸手摸著翼剛剛摸過的地方,突然開心而滿足地綻放笑容:「真的嗎!翼前輩說我很努力!」
「太好了…我好高興…」小浩笑著,眼淚居然又掉了下來…
「啊啊…社長該考慮讓你走悲情路線的…也許演戲會很適合你啊!」翼苦笑著說。
「啊!我跑出來這麼久!」小浩大驚失色。
「呵呵,就說你遇到我吧!被我強留住了。快回去吧!」
「嗯!」
小浩跑了幾步,突然想起什麼,又衝回來。
「謝謝前輩!」
一個九十度躹躬……
『好棒哦!小翼!真帥!』
翼想起從前,剛哥哥也曾經這樣對他說過。
害羞的翼突然被前輩們訪問到,害怕得直想躲。
這時笑盈盈的剛湊上來問翼最喜歡什麼,偏偏翼回答的是在室內完全沒法表演的棒球…
『那你就表演滑壘吧!』
翼很緊張。
『沒什麼做不到的事,只要你敢去試的話。』
剛在小小的翼身邊輕聲地說。
現在回想起來,滑壘哪有什麼技術?
翼終於走到舞蹈教室前面,裡面的小Jr們散場正要出來,舞蹈老師從教室裡面看見了翼,笑著向他打招呼。
那個叫中山的小鬼,看著浩的舞步,目不轉睛。
「幾乎和翼跳得一模一樣呀!小浩,下次來個SOLO如何?」
翼發現當舞蹈老師這麼說時,中山的表情有些驚慌。
然而……
「我不要!」
「不要?」
「我要和中山君一起跳!」
中山盯著語氣堅定的浩,整個人楞在那裡,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。
告別了老師後,翼在電梯前拿出行動電話來。
「喂,瀧澤嗎?」
『翼?什麼事?』
「我們好久沒去吃飯了。」
『喂喂喂!我舞台劇還沒下檔耶!』
「還沒下檔也還是會肚子餓吧?」
『我想吃燒肉。』
「我想吃日本料理。」
『……』
「你不想知道我現在在哪裡嗎?」
『該不會是社長那裡吧?』
「可惡,你怎麼猜到的。」
『哎…你說呢?』
「你不想知道我怎麼回答的嗎?」
『我覺得沒有問的必要。』
「嗯。是沒必要問。」翼開心地漾開一臉的笑意:「那就決定吃日本料理!」
『是是是,老地方見。』
fi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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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於有沒有side TAKIZAWA(or HIDEAKI?),歹勢…連我自己也不知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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