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J禁同人文,瀧翼

與真實人物、團體、事件無關

如不了解何謂J禁,或無法接受此類題材,請勿繼續閱讀,感謝。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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瀧澤是站在事務所的大門口,看著裡面被搬空的。

這不是什麼豪華的宮殿,也不見得有什麼奢侈的裝飾,但對於他來說,這扇大門曾經代表了某種威儀。

盡管長大了之後知道那不過是一種被制約了的約定俗成,可是刻印在身體裡骨子上的印記,讓自己對讓扇門敬畏。

然而明天一早,咒語就要醒了,真正的自由彷彿空氣般透明,他抓不準那個形象。

所以看見堂本光一,他的前輩,從裡面走出來時,他只能苦笑了。

前輩兩手空空,顯然是什麼也沒拿。

「看了半天,好像也沒什麼東西抵得過我的青春。」輕輕地嘆了口氣:「也算好是好險,我和剛都沒把老本砸在裡面。」

雖然光一這樣說,在得知事務所財務惡化時,瀧澤曾經自己去找過社長。由於消息很封閉,當時除了股東外知道內情的人並不多,但那天進到社長家時,光一已經在客廳裡。

對翼的財力到什麼地步瀧澤還算清楚,雖然他有積蓄,但應該還不到救得了火的地步,於是瀧澤乾脆先不通知他。光一不一樣,剛和他都知道這件事,但他也了解剛對事務所的情緒始終很複雜,便自己先來了。

和對他禮貌地打招呼的瀧澤點點頭,光一繼續說:「剛說我一起決定就好,社長……」

「需要我們幫忙嗎?」

喜多川笑而不答,只是起身倒了杯酒。

「瀧澤,房貸怎麼樣了?」

「是,差不多了,其實我有留一些錢應急,剩下的一次交完應該也沒問題。」瀧澤很認真地回答老人的問題。

「那很好,我想接下來,你也不會有事的。」

聽見老人這樣說,瀧澤對答案已了然於心,抬頭看見前輩的表情,顯然光一心裡也有了底。

雖然不少人對這個老人有著和藹或有趣的印象,但堂本光一和瀧澤秀明都很清楚,喜多川是個很強硬的男人,他雖然販賣夢想和愛情,卻始終善用現實的險峻與冷酷,熟知人性讓他無往不利,但唯獨一個想退休休息的念頭,意外地讓他的帝國一夕間全然瓦解。

傑尼斯不是倒在他的手上,或許該說,如果在他手上,也許這座夢想的樓閣便不會倒塌。

「讓飯島收留你們,如何?」老人問道:「光一,你們算血本無歸了,好歹我幫你們安排一下。」

光一沈默了半響:「社長,其實我和剛會有退路的……星辰經紀有來邀約過,雖然說我們之前拒絕了,但他們還是一直試圖跟我們聯絡。」

以演藝事務所而言,星辰也算是赫赫有名,的確是不用過度擔心。

「瀧澤,你呢?」

「我……」

其實他曾經想過,是不是該自己試試看。論圈內的人脤,他當然不會少,自己本身也有一定的人氣度,但是……

翼的約還在飯島名下。

也許自己順著老爺子的意,一切就能如願地維持原狀。

「孩子,如果你在考慮今井翼的話……,也許你該先想想自己的前途。」

老人甚至笑出了聲音:「你應該知道,以後你們的頭上就是天空,自由得很。」

「但保護你們的傘也要消失了,靠自己,明白嗎?」

他走到光一身邊,拍拍他的肩膀: 「老本留好,以後馬虎不得了。」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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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正要開車離去時,他和光一互相點頭致意,臉上雖是笑的,但彼此心情都很沈重。當晚新聞開始播報傑尼斯投資過度面臨週轉不靈的問題,距離事務所被搬空的現在,也不過是一週前的事。

「我不是想搬什麼走。」光一笑著說:「搬再多也賠不起萬分之一吧……」

他仰起頭,側臉的線條依舊美好,眼神亦是如昨地濛朧:「只是總覺得有點不甘心。

生怕遺落了什麼回憶在裡面。

瀧澤信步走進去,辦公室一片狼藉,二樓的舞蹈和樂器教室裡已經空無一物,只剩陽光斜斜地照在木地板上,三樓四樓都是空城,一直到五樓,社長的辦公室前面,他停下了腳步。

「那這個要嗎?」

「留著吧。」

「好。」

那聲音很耳熟,一個是社長,另一個……

瀧澤打開門:「翼?」

正在封箱的翼滿頭是汗,轉過頭來,衝著他笑:「瀧澤,你來啦?」

「你在做什麼?」

「東西太多了,我來幫社長的忙。」

點點頭,瀧澤默不作聲地接過另一捲膠帶:「另一箱也封嗎?」

「嗯。」

兩人默不作聲,埋頭苦幹,也許因為默契很好,翼預計下午三點會完成的裝箱作業,一點左右就完成了。

「很好。」老人笑的聲音,就像秋天敲著樹木老皮的枯枝:「這是給你的禮物,翼。」

翼接過老人手中的本子,輕輕地倒抽了一口氣。

「這是……」

「你的日記?」瀧澤問。

點點頭,翼感動地說:「謝謝社長,沒想到居然還在。」

「一直都會在的。」老人說:「即使書不見了,也會留在腦海深處。」

「可是我常常忘記事情。」

「那些埋在記憶最深處的事,是永遠不會忘的。」老人的雙眼仍明亮有神:「到了我這年紀,你會想起來的。」


T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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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後這幾天,就用長一點的文章來作結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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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sleepyblue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1) 人氣()